第二十二章 这人什么背景?_人在红楼,柯学破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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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二章 这人什么背景?

  他摆手制止道:“黛玉,不得无礼,叫冯县男或叔父。”

  冯渊急忙摆摆手,“御史大人,叔父不敢当,下官今年才十九,我与大人之间都差着辈分,叫叔父妥妥把我叫大了。

  “况且陛下恩旨,我又受大人举荐,按辈分就叫我小哥或师兄吧,御史大人觉得如何?”

  林如海略微蹙眉思索。

  陛下有意让此子将圣旨与他私下送来。

  这两天他便在仔细思索此事。

  细品之下。

  如何揣摩不透陛下意思。

  无非希望他能庇护这个毫无背景的推官。

  林如海上下打量着他。

  此子虽没功名,但有爵位在身,心性暂时看起来不算坏。

  收他做门生,也并无不妥。

  只是此时显然不是时候。

  需要时间好好考察一番。

  他缕着胡须说道:“那就叫哥吧。”

  闻言。

  林黛玉直接开口道:“小哥,那异香你能现在能做吗?让我闻闻。”

  这两天听雪雁说,这两个闻过异香的小厮,逢人便吹嘘那香味有多好闻。

  冯渊刚想开口。

  林如海直接摆手,“白天还有公务要忙,没人陪你疯玩,此间你已经休息的够久了,快回去看书。”

  听闻,林黛玉像蔫儿了的皮球。

  耷拉着脑袋,微微欠身,开口道:“是。”

  冯渊笑道:“不用担心,那个需要准备材料,后面有的是机会。”

  林黛玉眼神一亮,笑着微微欠身,“那小哥有空一定要来。”

  冯渊点头。

  转身对着林如海拱手,“御史大人,下官还有公务要忙,便不打扰了。”

  林如海叮嘱道:“龚家一案,本月中旬便是陛下定出的最后时间,超了期谁都不好交代。”

  其中的警告意味严重。

  冯渊拱手,“御史大人,下官明白。”

  出门,勒马。

  既然都快到家门口了,刚好回去水井里面把玉佩给捞起来。

  两家说是邻居。

  其实房子坐落在不同的坊市。

  连开的门方向都不一样。

  需要绕一个大圈。

  冯渊慢慢的骑着马,绕了好长一段路。

  他问了路,骑着小母马,往家赶去。

  刚要到家门口,次干道。

  一个黑衣人将其拦了下来。

  来人拱手道:“大人可是冯渊冯大人?”

  骑在马上的冯渊眼神一凝,才刚来扬州人生地不熟,谁能认识我?

  来人躬身解释道:“林公。”

  只说了两字,冯渊便瞬间明白。

  此人或许就是林公提的在扬州的暗哨。

  他赶紧下马,拱手一礼。

  黑衣人左右看了看,“此处说话不方便。”

  夜枭知晓林公给冯渊有任务。

  此人是林公的人,对冯大人没有威胁。

  夜枭便站在原地勒马不动,也不去听他们说话。

  黑衣人带着冯渊七拐八拐,来到一个小巷子。

  见四周终于清静下来,他转身说道:“大人,现已查明在扬州附近地区,有一个叫白莲教的教会密谋大事。”

  “白莲教?”

  冯渊倒吸口凉气。

  这三个字,他在影视作品上看的不少,明清时期的大多农民起义都与其有关。

  有白莲教,难道还有红花会?

  对方点头,“便是林公的鸟站来信,让我与您沟通,听您差遣。”

  冯渊疑惑,“你们是如何找到我的?”

  黑衣人愣了片刻,“便是说来巧了,冯大人租的那个房子,其实是我寻常落脚的地方。”

  他抠了抠脑袋,尴尬说道:“这扬州的房租贵的很,便是刚好有一个宅子风景不错,又闹鬼,我便住了下来。”

  “啊。”

  冯渊看着这个并不比他大多少的暗子。

  开口问道:“那是不是之前说的闹鬼就是你干的?”

  黑衣人尴尬笑笑,“不过后来住进来的人,吓吓他们而已,我绝对没有害人。”

  想到自己家里这么多女眷,一个男的晃来晃去不太恰当。

  冯渊拱手问道:“那你如今又要去何地驻扎?”

  黑衣人摇摇头,“扬州租房太贵了,虽说替朝廷效力不记得失,但也要吃饭啊。”

  冯渊略微点头。

  伸手摸了二十两银子过去,“却不知道才来就打搅了你的生活。

  “大家都是为朝廷,为林公效力,这点钱就当我占了你宅子的补偿吧。”

  黑衣人怪不好意思,急忙摆手,“冯大人果然是个好人,不过无需如此,我把事情给林公回个信,他会给我安排的。”

  听见林公有安排。

  冯渊收回银子,随即又递了二两银子过去,“兄弟这钱你肯定要收下,就当我请你喝几杯烧酒。”

  他之所以要给钱,也主要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

  占了对方地盘,万一他有什么想法,危害到自己女眷就不好了。

  两人左推右推,黑衣人见这个官员如此热情上道。

  两相推辞不下,他赶紧拱手躬身,“感谢大人。”

  冯渊拍拍他的肩膀,寒暄道:“以后有空来家里吃饭,不过要走正门。”

  黑衣人尴尬笑笑,“那是自然,不过我只是一个潜藏在阴影下的牒子,若不是林公之前给了鸟书。

  “又刚好知晓来人是大人,天下有这么巧的的事情,我肯定不会现在就来打搅大人的。”

  冯渊点头,多个朋友多条路。

  不论对方的身份,与人为善是他的准则,但前提对方不是恶人。

  他开口道:“好,在这扬州我初来乍到,也是两眼一抹黑,你若是有什么消息可以及时给我说。”

  黑衣人拱手,“是大人,如今我们查到白莲教潜藏在扬州与附近的铜山一带活动。

  “似乎扬州知府衙门也在调查此事,不过他们太不专业,搞的动静太大,打草惊蛇了。

  “导致最近这个教会的动向不明。”

  冯渊尴尬没有说话,毕竟对方是在抱怨自己应职的衙门做事不专业。

  他分属刑事,对衙门其他署在做的事情,其实并不了解。

  更何况他才来上任几天。

  黑衣人开口,毕恭毕敬的说道:“若是有了消息,我肯定第一时间通知大人。

  “不过扬州林公暗探极多,我任务驳杂。

  “到时候传信或交代林公委托的事,不一定是我来。”

  冯渊点头,临走他还是开口提醒道:“给你的兄弟们说说,到时候直接来衙门推官署找我,别到家里来。”

  对方点头,表示明白,就要转身。冯渊又问,“若是我有事想联系你们,我要怎么找你们?”

  黑衣人想了想。

  便是这二两银子让他对冯渊的观感极好。

  林公安排了这么多任务,对接过这么多官员。

  作为一个官员,他还是第一个主动给自己银子的。

  黑衣人开口道:“冯大人是林公特殊交代过的人,若是您有什么吩咐,或需要我们的地方。

  “可以去城北泉井坊,找一个叫尹老三的铁匠,他是我们的线人之一。”

  冯渊记住,就要转身走。

  黑衣人急忙在他身后说道:“大人,那个尹老三脾气不太好,戾气极重,之前两句话不恰当,他都还打了我一顿,大人还是少去找他为好。”

  冯渊挥挥手,示意明白,两人就此告别。

  他绕了半天,找到夜枭,一同回了家。

  鸳鸯听闻叩门,在里面警惕地问是谁。

  得到回应后。

  门开。

  鸳鸯大中午就见到老爷一行回来,惊讶问道:“老爷,没在衙门吗?为何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
  “刚好在这边处理一个案子,顺道回来把昨天丢在水井里面的玉佩给捞起来。”

  水井口。

  冯渊埋头往水里看,只是井水似乎很深,一眼看不到底。

  他脱了上衣,腰间缠着绳子,将一头固定。

  二人不看井,三人不抱树。

  夜枭加另外三个女流,都在天井处看着。

  苏小小看着他,神色紧张的说道:“冯公子,下去太危险了,要不花钱遣个专门打捞的船夫?”

  冯渊摆摆手,笑道:“我水性你又不是不知道,况且把御赐的东西往井里丢这事,还是别传出去为好。”

  苏小小知道劝不住,便没再劝。

  冯渊扯着绳子,缓缓下到井里。

  水面离井口不高。

  他伸手把飘在水面上的面具,给扔到了井外。

  放在这里也怪吓人的。

  下了水。

  冯渊感慨,这低温温泉井,可比昨日救人时,那冰冷的河水温暖多了。

  除了不能喝以外,拿来泡澡是真的很不错,可以节约很多柴火。

  他沾水拍了拍胸脯三下,深吸一口气,潜入水中。

  向井底游去。

  整个井是一个圆台结构,上面小,下面宽,反斜着下去。

  井水清亮,但井口不大,照下来的光线并不多。

  一口气潜入水底,约莫三丈左右。

  借着微弱的光线,摸到了玉佩。

  正要起身往上走时。

  突然。

  他看到水底部侧壁上,有一个一人余高的洞。

  洞口有明显人工开凿的痕迹。

  冯渊好奇朝那边靠过去。

  伸头往洞里一看,黑漆漆根本看不到里面。

  不过洞附近的水温。

  明显比井里更高。

  或许温泉水就是从洞里面出来的?

  要不要进去看看?

  他想了片刻,急忙游到水面上。

  这口气他快憋不住了。

  在水面平复了一会儿呼吸。

  直觉让他觉得,井底这个洞,肯定不简单。

  伸手将玉佩抛递给鸳鸯。

  他抬头说道:“这井里似乎有古怪,我再下去观察一下。”

  鸳鸯说道:“老爷,东西既然都找到了,快上来吧。”

  “不打紧,这水温暖的很,不会失温,你去把干净的内衬给我准备一下,就当我洗澡了。”

  说完,冯渊嘴里包了一口气。

  迅速沉下井里。

  再次来到井壁上的洞口处,里面没有光线。

  根本看不见。

  这时候要是有根冷光棒,或者防水手电筒就好了。

  冯渊如此想到,他在洞口打探片刻。

  一只脚刚一探进去。

  落地的瞬间。

  明明身处温暖的水里,可浑身的鸡皮疙瘩突然炸裂。

  这是很不好的预感。

  直觉提醒他里面有巨大的危险。

  冯渊立马将腿收了回来。

  他很相信身体的某些应激反应。

  细细想来,此时双手空空,手上连把刀都没有。

  以他的肺活量在这个深度,又最多只能坚持两分钟。

  万一卡在里面,恐怕呼救都困难。

  算了,先谨慎一点,此事暂且记下了。

  等准备好再进去看看。

  冯渊脚一蹬,放弃了探洞的打算,急忙朝着水面上浮。

  衙门,推官署。

  冯渊桌案前摊开着上午在巡盐署录到的口供。

  仔细分析其中可能漏掉的细节。

  庄知事与沙经历也在一旁查看。

  就在这时。

  一个青袍补子上绣着鹭鸶的六品官员,抄着手缓缓走进了推官署。

  冯渊见来者面生,但官位比他高。

  旁边的沙经历急忙起身介绍道:“冯大人,这位是通判王子居,王大人。”

  冯渊站起,礼节性地拱手迎上去,“王大人好。”

  王子居看着他,“昨日你上任,半天也寻不见人,冯推官这是得多忙啊?”

  冯渊诚恳说道:“回通判大人,身上的案子确实紧急,忘了与通判大人联络,实在是卑职疏忽。”

  王子居听闻,忽然轻笑出声,“我当衙门来的新推官,是多大号的人物,如今看来,居然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?”

  冯渊面色微变。

  此人他第一次见,并不认识。

  就算因为自己疏忽,没有去拜见这等小事,并非故意,说出来大家都能理解。

  他自认为在官场说话,又是同僚之间,不该说如此出格的话。

  此人是什么背景?

  这么张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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